2009年10月6日 星期二

2009 不丹之旅 - 返咗黎嘞!

返咗黎第二日,幾乎瞓返足兩日,將整個旅程中的疲累完全釋放晒出黎!

或者咁樣亦可以延遲我同現實世界接觸,繼續沉醉係旅程裡面!

但到傍晚要落街,喧鬧的車聲、人聲提醒我已經返到現實世界!

响不丹呢七日,好多時望向群山巍峨,雲霧塋繞,萬里無雲,無盡的草原,小草乘風而左搖右擺,五彩的鮮花滿地,我覺得真的什麼都可以「放下」......

相反,在香港雖然有著豐裕的物質,卻心神不寧且有著揮之不盡的煩惱,什麼都「放不下」!

响香港除咗勞勞碌碌的生活外,對人與事已經無咩感覺,甚至應該如電視對白所說:
當你見盡世事往往向著你期待的相反方向發展時,
你就會明白,對許多人和事,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!

不丹,真正讓我玩得很「自在」、「自我」!

品品真係好掛住响不丹的歸園田居生活!

P.S. 每次旅行 iPod 裡面總有一隻歌令我特別感動,
這首歌的歌詞中:「理想歸理想,得不到也等於妄想」最叫人傷感。

2009年10月3日 星期六

2009不丹之旅(八)- 終結篇

Day 8 (10月3日) Paro > Bangkok > HKG 

這天要離開不丹了!食完早餐後,天忽然開始下起雨來,可能連天公都不捨得我們離開。同導遊、司機作一次正式的道別後,我們便出發到機場。 

飛機於十點十分起飛,個多小時後在印度 Kolkata 停機加油,到達曼谷已差不多是當地下午四點,航程約四小時十五分鐘(曼谷時間比不丹快一小時),比去程多了九十分鐘。 

在機場始終還是吃了 Burger King,出奇地 ... 品品依然覺得薯條可口,卻沒有記憶中的美味,難道一個星期的不丹菜改變了品品「不良」的飲食口味。 

當地時間傍晚六點四十分,我們再轉機啟程回港,飛了三小時左右,晚上十點半左右到港(香時間又比曼谷快一小時),趕得及與中秋夜的明月 Say Hi!

不丹,真的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國家,有如傳說中的烏托邦。

到訪前品品對她近乎一無所知,令這片充滿傳奇的土地增添更神秘色彩。為了滿足對她的好奇,我抱著冒險的心情,經歷了一次猶如愛麗斯夢遊仙境的旅程。 

品品非常慶幸沒有取消這次旅行!返到香港依然對不丹充滿好奇,想對她有更多認識: 

不丹現任(第五任)國王 Jigme Khesar Namgyel Wangchuck 於2008年11月才加冕登基,年僅二十九歲,曾在美國波士頓大學留學,是英國牛津大學政治學碩士學位畢業生。這位全球最年輕的國王早已成為不丹、甚至泰國一眾少女的偶像。 笑容 是你在不丹可以見到最多的風景,四萬般的笑容經常掛在不丹人的臉上,他們簡樸的生活和思想令憂愁好像不曾在臉上留痕。雖然這裡遊客不多,他們看到你少不免望多兩眼,但卻親切友善。而且很多不丹人也像梁朝偉和林嘉欣一樣,擁有一對會微笑的眼睛。不丹人不但樣子標致,對髮型也十分講究,男的永遠整齊熨貼,愛用髮蠟把烏黑的頭髮擦得亮麗;女的多愛清爽短髮,留長髮的也會束髻或馬尾。 

相比印度、尼泊爾等鄰近國家,不丹無論在政治和經濟上都明顯比較穩定。不丹面積比香港大四十六倍,而人口僅僅七十萬,由於地多人少、土地肥沃,因此可以長期靠耕作自給自足;加上不丹一向採取對外封閉的政策,任憑外面世界再亂,對他們的生活也沒有影響。別以為不丹很窮,在這裡我從沒有遇過像印度或尼泊爾等地會有小孩討錢,切勿小人之心! 

雖然不丹官方語言「宗卡」,但英文是不丹教學語言,加上在這裡上學是免費的,所以幾乎所有年輕一輩都懂英語。我們走在街上,熱情又怕醜的小孩們會跟我們 Say Hi,並用簡單的英語對答,彷彿走在街上的都是朋友。 不丹沒有傳說中管制遊客入境人數,但到不丹旅遊必須經當地旅行社辦理,而且全國只有四架飛機,團費更不算便宜,大致是四人或以上每天 US$200,三人團再加 US$20,二人團再加 US$30,一人團再加 US$40,這些團費已包括住宿、交通、膳食、景點入場費和導遊,但這還未包括香港至曼谷、曼谷至不丹的來回機票費用,所以,去一次不丹旅行,費用絕對不少於日本或歐洲。此外,不丹政府是嚴禁自由行,進入不丹的遊客即使一個人,都必須僱用一個導遊及一個司機,所以以上的費用根本就是最低消費額。 

旅游是不丹的經濟支柱之一,甚至可以說是他們惟一的外匯來源。關於“不丹限制外國人旅游”其實是一種誤解,最初的入境游客人數限制是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接待能力,無論是賓館還是導游數量都很有限,特別是不丹只有一家航空公司,能力起初非常非常有限。現在他們的接待能力已經快速增長,不過,不丹依然奉行「高價值、低影響」的旅遊政策,讓他們避免有大量的游客湧入,以致破壞環境。不丹每年接待游客的數量已經從四、五年前的七千多人,增長到2007年超過二萬多人次。 

不丹人奉行自由戀愛的婚姻,而不是相親結婚。不丹社會以佛教為主導,無論在鄉下或都市,不丹人結婚比其他國家都不拘禮節,鮮少有舉行奢華又鋪張的婚禮。不丹習俗是,一旦兩個人開始同居,就表示雙方已有婚約關係。陳念萱在其著作《不丹,深呼吸》中提及:「婚姻制度是不存在的,當地人最熱門的話題就是誰跟誰在一起。誰上了誰的床之後又繼續留在那人的床上,就是結婚了,若有人離去不返,就是離婚了,人們也盛行一夜情,並不覺有何不妥。這群龍的子民總以最率真自然的方式生活著,一無矯情與虛偽,雖視婚姻為最大的笑話,家庭觀念卻極為嚴謹。」與鄰國不同,婚姻破裂在這個小王國裡跟西方國家一樣,只是正常的事情!近來一份社會趨勢報告指出,過去四年首都 Thimphu 法院的離婚案件總共700 例,判決離婚的因素包括酒精成癮、外遇、家庭暴力和個性不合。 

品品對不丹的感受,又愛又恨。不丹人大多信奉佛教,不殺生之餘亦尊重所有生命,連街上的流浪狗也愛護有加,他們不像香港人般將狗當寵物般養在家中,而是讓牠們自由自在地在街上遊蕩,居民亦樂於餵飼牠們,令流浪狗數目不斷增加,首都 Thimphu 只有七萬多人口,但流浪狗就超過一千頭。可恨的是,狗以怨報德,日間睡覺,晚上兇巴巴地亂吠。居民似乎習以為常,但卻苦了一眾外地遊客,每晚都難以入睡。 

品品在不丹的八天,真的很快樂 !在這個所謂全球一體化的時代,我從他們領悟到經濟發展與保存傳統可以並存,他們真的可以做到 moderization without westernization!更重要的是,不丹人快樂的秘密根本不是來自於外在物質的慾望滿足,卻是來自於信仰與觀念的知足。 

有團友覺得他們很窮、很可憐,國王應該加速經濟發展。但品品覺得:如果不丹只著眼提升人民生活質素,後果只會像今日的中國一樣,除了在外成為經濟強國之一外,國家內裡卻是千蒼百孔!香港人每天的生活總是在追趕或被追趕什麼似的,凡事總以財富、金錢來衡量,究竟有幾多人真正明白「知足常樂」這個最基本、最簡單的快樂秘密?要知道:若光想著賺更多錢,不會讓你更快樂啊! 

這次快樂的旅程,令我回港後禁不住有「移民不丹」的念頭;可惜,我還未結識到合適的不丹結婚對象!

2009年10月2日 星期五

2009不丹之旅(七)

Day 7 (10月2日) Paro 

最後一日行程,亦是行程的「重頭戲」- 虎穴寺(Taktshang Monastery),好緊張、好緊張!

虎穴寺是不丹人心中最神聖的佛院,坐落在海拔 3,750 公尺近乎直線一般的險狹懸崖上。這座險峻的大山建有不同形狀的寺廟,虎穴寺的位置最險要,遠處看像是吸在懸崖峭壁上。 虎穴寺就是公元747年時,從西藏來的蓮花生大師 Guru Rinpoche 往印度時在不丹默想的地方,不丹人說他是騎老虎來到這座山崖,所以就叫 Tiger's Nest,藏語是「Taktshang」。到了17世紀七間寺院相繼在山上 160 度懸崖處建起來,成為不丹人不可不到的喇嘛廟!可是,1988 年 4 月一場大火,整間虎穴寺只燒剩一座主塔!沒有了歷史意義的虎穴寺,不止不丹人失望,連每年6千名遊客也說可惜,所以國王下令用多少錢也要重建,各國信徒政府私人機構也積極捐獻,瑞士人還興建了一條登山纜車作運送材料之用,重建後便拆卸了!2005 年,用了港幣 1,400 萬重建的虎穴寺才重新開放! 

遊人登廟,需從海拔 2,800 多米的停車場開始步行上山。山徑年前由當地學校及其他團體自願修建,不但寬敞好走,路上更設不少垃圾箱,比內地那些所謂受保護的自然景點,整潔好看得多。


行呀、行呀!在不斷上山的情況下,品品的大腿開始發麻,呼吸開始急促,可幸是我只是帶了相機往上行。半小時後,我開始明白為何這麼多外國遊客「僱馬棄腳」了,因為品品怕自己會虛脫!

烈日當空,海拔 2,900 多米,行得快的團友早已不知行到那兒,品品獨個兒支撐了個多小時再也不想提腿,不知掙扎多少次走回去的念頭。剛好遇到拖馬回程的小馬伕,他說大概還有廿五分鐘路程便到休息站,如果這時回頭真的太可惜吧!唯有鼓起勇氣,像達賴喇嘛說:「不要想『我無法做』而讓自己灰心,要想『我有能力做,我有辦法做』!」

從山腳步行攀登至海拔 3,000 米左右,邊影相、邊行邊休息,終於到達中途站,全程大概用了兩個多小時! 

品品的出現居然給首先到達的導遊及四、五位團友一個大驚喜,原來他們也只是十分鐘前到達,但這並不表示品品行得快,只是他們中途停下拍照的時間較長!Well ... 品品在香港從來不行山,有這樣的成績自己都覺得很棒,但品品同時非常了解自己,要努力辦好一件事從來不為別人眼光,行了超過三分二的路程絕對已足夠向自己交待!

坐在中途站,有免費茶水餅乾供應,可以眺望相對於另一山峰上的寺院,其他團友亦陸續抵達。 

旅程下半部份是八百級迂迴、上上落落的石梯,肯定比前段上山斜坡更辛苦,品品不會勉強自己,更不會向自己的體能極限挑戰,所以休息了半小時後,其他團友繼續上山,品品則在十點半左右徐徐獨自落山!

雖然品品沒有上山,但回來在網上查了查資料,知道到了 Guenden Rinchei 大師的出生屋(下圖)後便開始下山,會經過比虎穴寺低一點以供奉蓮花生大師妻子的廟宇,再下山會遇上約十層樓高的瀑布,後面是夾在兩崖之間的默想屋,但外人不可入內,再上三十級就會到達虎穴寺!

虎穴寺與其他喇嘛寺一樣,內不可拍照也不可帶袋進入,連當地人也要簽名作記錄。進了這道門就是虎穴寺,由於寺廟貼壁而築,且不丹所有「宗」都禁止拍照, 相機、手機都得集中放在入口處保管,所以相機已無用武之地。

資料說,這裡所有的殿堂都不是很大,很多都是依山據地而不規則地修建;壁畫全部都是先繪在布上,再粘於牆上,有點類似唐卡的畫法。這種繪畫式的壁畫,要比在牆上畫更加細膩,其內容多為普巴金剛之類的護法神。除此之外,各殿堂的銅雕佛像都巨制浩幅,由於房間很小,使人無法近距離完整地欣賞這些精美的佛像。經過大殿、側殿,看到不少蓮花生大師的壁畫,原來他共有十個不同造型,據說:「有些人看到似怪物好恐怖,因他心中有恐怖念頭,若你是心平氣和,就只是一張張慈祥佛臉!」

人們常說「上山容易、落山難」,但品品絕對覺得應該是相反。沿著上山的路落山,一路上有綠色的垃圾箱作路標,邊行邊拍下路上風光,品品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喜歡一個人行山,可惜香港沒有如此壯麗的山光美景成為我的動力!回到出發的停車場只是一小時左右。

跟 Master 學學影相、又跟司機談天說地,到預定時間團友還沒有回來。原來導遊已致電餐廳老闆,由他前來通知司機他們正在下山的路上,於是司機先送我們到餐廳用餐,然後再回停車場接導遊、團友到餐廳。 

由於團友到達虎穴寺時間有差異,導遊需來來回回引路而延誤了時間,而司機最後要在停車場與餐廳之間來回三次接載團友(最後回程包括領隊本人)!品品目睹這一切的發生,應該問問導遊、司機是否對著我們這群港客,才需要提供這樣「特別招待」呢不過我們這個團的人數著實是太多,如果只是十人左右,相信導遊應該會比較容易掌握時間吧。

等候的時間這麼長,朋友又去了寫生,品品只好寫寫筆記、拍拍照,幸好有「可愛」的司機和品品繼續談天說地,才可打發時間!結果等所有人到齊、食完 lunch,我們已在餐廳逗留了兩個半小時了!

下午三點四十五分再出發,目的地是不丹最古老的 Kyichu Lakhang 廟,亦是朝舞夫婦拍攝婚紗照的地方。據記載,公元 638 年藏王松贊干布 (Songtsen Gampo) 在一天中環繞喜馬拉雅山蓋了108座寺院,其中兩座在不丹,這便是其中之一。

我們到達之後才知主廟正進行法事,只可在外圍走一圈。當我們正準備離開,我們有幸遇到 The Royal Queen Mother 正進入寺廟範圍,原來這場法事是為她準備的!如所有國家的皇室成員一樣,這位皇太后外表雍容高雅,雖然已經七十多歲但看來還是很精神,她很友善走到我們面前說:希望我們享受今次的遊程,然後便由身邊的護衛參扶入廟內。可惜,廿九歲國王今次並沒有同行,我們始終與他「緣慳」,只是早前我們進入 Thimphu 時曾與他的車隊「碰過面」! 

在不丹人民的心目中,王室的地位可是跟佛祖同樣重要!不丹的國策向來很著重教育、環保、醫療和文化保護的工作,不丹雖然不是一個富庶的國家,但國王也沒要求人民交重稅(主要收入來源是出售水力發電給印度和旅遊業),而且實行全民免費醫療和教育,醫療福利還包括保送病人前往國外就醫!政府對國民無微不至的關愛,真令又要交稅、又要供強積金,還要付鈔看醫生的我非常感動。 

早前不丹政府推出全國禁煙,成為全球首個無煙國家。不丹人不但沒有激烈反抗,而且還很收歛地把剩餘的香煙收起和接受戒煙,可見國王的賢德早已感化了人民。因此,在不丹四處也可見到人民把國王的肖像展現出來,無論是商店、招牌、海報,甚至鎖匙扣,都有他器宇軒昂的容貌。每次政府向民眾派發印有王室成員肖像的物品時,人民都像粉絲一樣踴躍索取珍藏,更成了不丹人時下最流行的飾物呢!

從寺廟出來便直接走到寺院後的一家傳統 FARM HOUSE 參觀。農家是一間標準兩層高的房子,客廳、睡房和廚房設在二樓,底層是糧倉和養雞養豬的,通風的有蓋天台用來曬辣椒、蔬菜。不丹人的家裏一定有一個佛堂,這裏是全屋最大、布置得最漂亮的地方,佛堂有一個畫滿各式圖案的櫃,櫃內有些佛像,旁邊綴以哈塔及乾花。我們到訪這天,這家農戶正好請了喇嘛僧為家人祈福。

返旅館之前,導遊本來順應香港團的要求加插 shopping 環節。但路過射箭場(是不丹的國藝),有團友要求落車拍照,結果要兵分兩路,導遊帶領一班人去拍射箭,司機則帶領另一班人回市集購物。 品品對兩個項目都沒大興趣,反正未去過大街市集,便跟著購物團走。在短短十五分鐘內,團友買了紀念 Tee 恤、郵票、不丹傳統音樂 CD及小飾物,店主還願意以港幣結算,女士的購物慾真的不可看輕;但品品怕自己三分鐘熱度,所以收獲是零! 

滿足了各人的願望,我們便回到旅館食飯,同時與導遊開了場「檢討會」後,大家便要回房執拾行李。

2009年10月1日 星期四

2009不丹之旅(六)

Day 6 (10月1日) Thimphu > Paro 

旅程來到今天只剩兩天,已有點不捨! 

今日的行程主要是在 Thimphu 走一圈。早上八點左右出發,第一站是國家紀念塔 (National Memorial Chorten) ,建於1974年,是最受關注的地標建築之一,為紀念英年早逝的旺曲克三世國王而建,據說他出外打獵時意外喪生。塔建在 Thimphu 市區的小山頭上,塔身高近50公尺,遠遠就可望到。虔誠信徒手持著經輪,順著時鐘繞著佛塔踱步,祈求平安。

白塔後的小屋舍內有僧侶製作祭治用品的示範,工序頗煩複,單是看製成品豔麗的色彩及精細的手藝,它們本身已是一件件欣賞價值甚高的藝術作品! 

離開時,一位打扮似乞丐的年輕媽媽帶著剛會走路的女嬰蹲在入口旁,幼童無知在入口走來走去,見狀者無不因她們身世可憐而感嘆!偏偏團友卻把幼童當作攝影 model,近距離把鏡頭對著小女孩不停拍照近五分鐘,這樣做不是有點過份嗎?!這種情景品品真的不想拍下,連導遊、司機也站在一旁細聲討論,不知是否取笑我們這班城市人實在太幸福,遇見可憐的小乞丐也像碰到「稀世奇珍」,竟然如此雀躍地狂拍!

之後我們來到 Mini Zoo。不丹是「The Kingdom of Dragon」,但在沒有龍的情況下,一種只在國內生活,由牛及羊混種而成的Takin便成國寶了!到了延布的小山區 Maotithang,看到一排很長的綠色鐵欄,有4米高,手指也很難插入,就是用來圍住在面的九隻Takin!我們非常盡責的導遊,用盡方法成功將其中一隻 Takin 引到鐵欄前讓我們拍照,真的勞苦功高!

在這裡亦有農戶用傳統方法織布出售,她們用的是純羊毛編織,手感一定不如我們平日所見的加工品般平滑,但當作紀念品也是不錯的選擇,有團友買了一塊大小如頸巾的織布只需 USD 20,以手工藝品來說價錢相當合理!


離開 Thimphu 前,我們從高處烏瞰 Tashichhodzong。這座建於公元 13 世紀的建築經過兩次重修後,再現了不丹歷史上「宗」的修建方式,具有典型的不丹建築風格。這座堡壘式的庭院裡共有 100 多間房屋,不丹國王辦公室、贊都(國民議會)及國家最大的寺院都設在這裡,可以說是不丹全國政治、宗教的最高權力機構所在地。 樹林中金頂的平房便是現任國王的行宮,面積看似不大,難得連國王也過著簡樸的生活!

完成 Thimphu 的行程,我們坐一個半鐘車回到 Paro 才享用午餐。這是一間很有歐陸格調的餐廳,食物味道亦算是在不丹吃得最滋味的一間。餐廳樓下有郵局,但只得一款選擇,我們只看了看便走了,到機場看看才算吧!

儘管 Paro 是遊客的必經之地,全城最旺的「大街」,大概只有二、三百米長,兩旁的店舖,則以售賣糧食、雜貨及手工藝為主,沒半點過分經營的旅遊設施。

之後,我們去了由國家經營、為遊客而設的 Handicrafts Emporium,聞說不丹的貨物數量有限,因只是為本地人而設,不為遊客,沒成行成市的紀念品店為遊客而設。售貨員更非常誠實:「只有手做的針織物、木雕、祭品、國王畫像相片襟章及明信片是本地製造外,其餘仿舊的首飾、銅銀器甚至機織衣服都由印度及尼泊爾入口,價錢比本地貨便宜些,如果下一站到尼泊爾,就不要買,因當地更平!」都說,不丹位於火星啦!

既然回到 Paro,當然會到訪 Paro Dzong!這個 Dzong 位於帕羅市的山上,內設政府重要部門,同時是喇嘛修道及居住的地方。 

走入Paro Dzong,先見一個「回」字型的庭院。左邊有政府辦公室,中間是一座高高的廟宇,右邊乃僧人修道的地方。五六歲的小喇嘛可以在這裡讀書修道,見他們也會在廣場追逐嬉戲,全沒想像中的神秘嚴肅啊!

我們的 Master 看見一班小佛僧如此活潑,當然趁機「邀請」他們在經輪前做 models,可憐的小佛僧就這樣在烈日下來來回回走 catwalk,結果影到連修院的 Master of Discipline 都要現身監場!!!但 Master 未有因此而罷休,連在寺廟內供養的公雞也成為攝影 model!

主要務農維生的不丹人生活雖然簡樸,卻沒有像想像中般懶洋洋、慢幾拍。他們的步伐很輕快,是沒有壓力的輕,從容不迫的快。他們也沒有太強烈的時間觀念,不會硬把時間掛在嘴邊,手錶在這地方看似不太流行。 反而不丹的貓貓、狗狗非常懂得享受生活,總愛在白天睡覺,難怪可以徹夜叫吠!

走出 Paro Dzong,本來要開車去更高點影日落,Master 一見到耶穌光出現,那裡也不肯去,只是號令舉機拍照,又見一群群不丹的國鳥-烏鴉在 Dzong 的金頂盤旋,再見到飛機正轉彎準備在附近的機場降落,繼而又由 Master 親自操刀為各人、團體拍照,如此精彩的內容,難怪 Master 總自豪的說:「跟我出外拍照,只會影到不想影!」

既然太陽已落山,我們便回到第一晚住過的旅館食飯、休息,好好為明天的「重頭戲」準備!